他语调冷漠,话语之中却饱含深意,明灿立刻意识到,她马上要接受来自圣教之中,其他羡慕嫉妒自己能成为教主姜慈的弟子之人的暗害了。
“多谢你,我知晓了。”明灿的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微微一笑。
姜晞于是放心地离开了,他相信凭借明灿的狠辣果决,哪怕她没有多少对付暗害的经验,也会在这段时间飞快地成长起来。
回到姜慈身边的姜晞,恢复了往日的作息,不是在床榻上伺候姜慈,就是每日站在姜慈身后,看顾他处理事务。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姜晞在这段时间之内,经常听到和明灿有关的情况。
明灿晚上睡觉时,发现被窝里有死老鼠死蛇,第二天就熬夜抓住了往她床铺上塞东西的人,毒打了对方一顿,打断了他的手脚,挂在门外示威。
明灿走路时,身边突然跌落一个瓦瓮,摔碎了一地的人体零件,很快窜出十七八个人,说她弄坏了林神医的药方,要挖掉她的眼耳舌手作为赔偿,明灿把这些围攻自己的人打至跪地,每个人身上切了一处器官,包好了重新还给林神医。
明灿吃饭时突然中毒,这毒药本该叫她躺在床上数十日,犹如行尸走肉般任人宰割,但明灿的体魄何等强健,只是拉了几回肚子,发热了两天便已好全,她找到林神医,用自己的血作为礼物,问出了购置药物的人的消息。
半个时辰之后,给明灿下药的人自己被明灿喂了全部的毒药,在床上躺下去了,看脉象,这三个月都不能再指望他了……
明灿在圣教大闹一通,反而得到了教内上下的信服敬畏。
不消多时,圣教上下换了个腔调,从“这黄毛丫头凭什么做教主的弟子?”到“不愧是教主选中的弟子,有本事!”了。
姜慈对此颇为欣慰,看着写在纸上呈上来的明灿事迹哈哈大笑,笑了一半又扭头看向姜晞,换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面孔: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若你能像她一样,半点亏都不肯吃,我何至于每日把你带在身边?唉,你的性子就是太绵软了!”
姜晞沉默不语,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教主每日把自己带在身边,应该是方便侍候他吧……?
虽说最近确实比较亲密了,但教主闭关不在的时候,不想看见姜晞的时候,他都很自觉地在圣教的阴影中蛰伏,暗中观察教内一切……
性子绵软?这要看跟谁比。跟圣教中恶人相比,确实好像有些软了……
没等姜晞说出“令教主费心,是属下的过错”之类的话,姜慈突然话音一转:“虽然你颇多缺陷,但本座还是对你如此喜爱,你可要珍稀这份恩典。”
姜晞明白了,最后这句话才是姜慈想说的,于是低眉顺眼地称是,特地想了好听的话,也是真心的话:“若没有教主,我怎么有今日?教主对属下的恩情,一生一世也还不完……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偿的。”
“做牛做马什么?你还是好好地做个人吧,我可不允许牛马进入自己。”姜慈哂笑,懒洋洋地坐在原地,斜睨姜晞,突然招了招手,叫他过来些。
姜晞缓慢地眨眼,上前几步,弯下腰:“教主?”
姜慈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揽在怀里,姜晞很自然地跪坐下来,伸手搂住姜慈的腰背,穿着宽松舒适薄衫的姜慈体温灼热,将他冰冷的手掌捂暖,两人姿态堪称耳鬓厮磨。
姜慈从怀中取出了那本姜晞献给他的《合欢功》。
姜晞有些疑惑,教主不是说这门不入流功法,对他而言没有用处吗?怎么现在拿出来了……
姜慈深邃而硬朗的五官格外英俊,颊边泛起的笑意也令人心折,他笑吟吟道:“随便翻一页。”
姜晞伸出手,随意捏了几页翻开。
翻开的一页写了一些内功运行的路线,以及几句修炼口诀,还附带着一张颇为露骨的交|媾图片,画面中的男女姿势很是特殊,几乎令人叹为观止。
姜晞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微妙的恍悟……
果不其然,姜慈拍定道:“今日晚上,我们就用这个姿势吧。这书虽然没什么用处,但上头的画儿倒很有趣,记清楚些,可别做错了。”
“……是。”
姜晞认真学习书上内容,脸上冷漠得纹丝不动,内心倒是有一点感慨,教主在他面前,是真的越来越无所谓形象了啊……
这姿势好困难……唔,这本书瞧着不薄,难不成每一页的图都不一样?
创造这本《合欢功》的人,虽不算是武功高强之人,但在某种方面,倒是也非常之强大了,真是不能小瞧江湖上的英杰……
(倒v开始)
姜慈心情大好, 一晚上翻来覆去和姜晞折腾了好几回,天蒙蒙亮了才倒头大睡,留下姜晞给他处理事后的脏污。
次日, 一觉睡到极晚的姜慈赤脚下地,在纤尘不染的光洁地面缓缓走动,柔软而舒适的单薄亵衣松垮地挂在身上, 肆无忌惮袒露着大片浅麦色光滑饱满的肌肤。
“现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