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玄野脑子滚烫。
“他,他说我,我没人教,不,不知道……”
江雀子说得磕磕巴巴:“其,其实……”
“嗯?”
他说得吞吞吐吐,玄野理智逐渐回笼,抬起头看他,将他额前的碎发抚去脑后,宠溺神情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软声道:“哥哥听着呢,不能告诉哥哥吗?”
“能,能的……”
江雀子臊得浑身都红,瞥开头不敢与他对视,磕巴道:“哥夫郎说,说哥儿的月事其实,其实根本与女子的月事不一样……”
说到这儿,江雀子一顿,而后一咬牙,豁出去了般脆声道:“哥夫郎说哥儿的月事其实是一种对汉子的求,求,爱,因为会变得非常滑,能进到更里面,更好受孕,所以一直以来,两夫夫要想怀孕生孩子,他们都会趁着哥儿月事的时候,而且哥儿在这个时期肚子里面和后面是打开的,会,会特别有,感觉……”
玄野猩红的瞳仁骤缩,成了恐怖骇人的野兽竖瞳。
江雀子啪叽一下双手捂住脸,呜呜咽咽道:“哥夫郎跟我说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玄野:“……”
玄野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盯着他,眼底猩红燥热的欲,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翻滚,热气膨胀,瞬间便上了头。
他一把攥住江雀子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踝侧,控制着力道狠咬了一口。
“唔嗯……”江雀子胡乱用胳膊挡住羞红的脸,小声哽咽:“疼……”
“乖乖?”
玄野慌忙坐起身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撸去脑后, 小声轻唤:“小乖?醒醒,告诉哥哥哪里难受?嗯?”
“……唔。”
江雀子被吵着了,皱着眉头直想往旁边躲, 可他烧得浑身骨头疼, 使不上一点劲儿。
玄野心脏一揪, 连忙下床打了冷水上楼,将湿毛巾拧个半干,把他身上的衣裳都脱下,只留了小衣小裤, 擦了个遍。
可体温还是降不下来。
江雀子就像是被梦魇住了一般, 无意识的呜咽, 眼帘发颤, 细密的眼睫毛上满是泪水。
“不,不要……”
玄野听见他细不可闻的哽咽气音:“……打…我……别, 打我……娘……”
“不打,乖, 不打你, 没人敢打我们家乖乖。”
玄烨心里慌得厉害,连忙取了早早跟老大夫根据江雀子身子情况特殊定制的退烧药丸, 喂他吃下,又取了些白酒, 将他身上里里外外擦了个遍,玄野才敢靠坐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 不断轻拍他的后背哄:“乖啊, 不怕,哥哥在呢, 哥哥在……”
“呜,呜呜呜……”
江雀子意识朦胧,但嗅到玄野身上的气味,哭着在他胸膛处蹭了蹭,眼泪糊了满脸。
迷糊间,他揪着玄野的衣摆,低低哭着叫唤:“哥哥……”
便不肯再松开手。
玄野心肝脾肺肾都快疼炸了,又气又急。
可三更半夜,再急也没办法,他抱着吃了退烧药昏睡的江雀子在床头整整坐了一晚。
天色逐渐变得蒙蒙亮了,江雀子退了烧,才慢慢睡安稳。
玄野后槽牙紧绷,小心翼翼把江雀子柔软的身子放回床上,给他盖上了稍微厚些的软棉毯子,才起身,下楼。
村子里,勤劳的农户早早起床了。
站在院子门口往远处眺望而去,前方平坦的庄稼地水田里,许多穿着短打的汉子躬身劳作。河岸边,不少妇人夫郎在浣洗衣裳。
晨雾还没散去,绿茵茵的树木和逐渐升起的朝阳,一切都显得安乐且美好。
如果这些美好能让他家小乖看见的话!
玄野站在院子门口,舌尖舔过尖锐的獠牙,凶兽的气势恐怖而骇人。
他家小孩儿还在床上躺着难受,这些人凭什么……
玄野心里的黑暗不断滋生,意识到这一点,他猛地闭上双眸,强制自己缓下情绪,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李工头带了一帮汉子过来干活,正好遇见他在院门口,连忙上前笑问:“主家汉子,今个儿怎的这般早了?”
玄野缓缓睁开双眸,眼底的阴郁狠戾一掠而过。
不知情的一帮汉子只觉得脊背发凉,莫名其妙,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茫然的挠挠头。
“无事……”
玄野让开门口让他们进屋,面无表情道:“你们迟些干活,我家小孩儿身子不舒服,刚睡下不久。”
“不舒服?”
李工头蹙眉:“昨个儿见他还好好的……可是贪凉感染了风寒?”
玄野脚步微顿,冷声道:“是江福有那一家子……”
“江福有?是你们村里那个死小气的江福有吧?”
李工头身后的糙汉子还没听他说完,便不满的抢话道:“那汉子我知道,人品不行,他大女儿二女儿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