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画面，地上偶尔的一具尸体，沈钰看到的第一眼虽然接受不来，但也逐渐淡定。

“娘从小就教我们两个修炼，你说呢？”问天机扭头凑到沈钰耳边，用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回答。

娘亲的“随即考试”其实一点都不突然，都是教过她们的东西，也带着她们做过，才会在遇到这些又考她们，看她们是否还记得。

姐姐常年在外，娘亲教的那些姐姐肯定都用上过，自然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