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绷带的男人,氯川伸出手,猩红的指甲轻轻刮过男人的左眼。他的眼球都被人鱼的尾鳍割伤了,他亲自为他动了整整六个小时手术,才保下了他的这只眼睛。
似乎感受到他的触碰,青年军官干裂的薄唇颤抖了一下,发出嘶哑得近乎非人的声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