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跨过尸体站在她面前的这一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因为溅在眼下的血,它渐渐变凉,顺着凝白的脸颊滑落,像是细蛇蜿蜒爬过的痒感,血滴至唇上,她张开口,想要舔掉这作乱的血珠。
“叛徒的血很脏,别碰。”磁沙一样的声嗓伴随着半沙化的右手拇指狠狠的磨擦过红唇,吸走那滴血液,抹开艾迪的艳丽口红,它变得像是激吻后的狼狈一样惑人。
她肌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凝柔,只一下就可以让人的破坏欲升到顶端。
不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杀人,还溅了我一身?艾迪在脑内小剧场里把克洛克达尔反复穿刺,表面上波澜不惊的问:“您难过吗?”
“咕哈哈哈——我根本没有信任过他”克洛克达尔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咧开嘴,锐利的眉眼中的阴霾却越加凝重起来,醇厚诱人的嗓音接着响起:“小艾,信任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了……去把他拖去喂鳄鱼吧,辛苦你了。”
看着坐回办公桌的克洛克达尔,真是令人火大的给人增加工作量。喂完食,还要擦地板,社长是个相当有洁癖的人,绝不容许地板上有一滴残留血迹。
——————
克洛克达尔看似在不断推倒反复琢磨眼前的作战计划,实际上他的余光完全被不远处跪在地上用湿布擦着干涸血迹的艾迪吸引了。
像是磁铁的南北两级,不可控的看向她。白花边的黑裙勉强遮挡着翘起的臀部,凝白滑腻的大腿根上压着一条黑色皮革,皮革前端的铁夹阻止着白色网袜在运动中下滑。
沾着血还未换下的白色渔网袜,在他阴霾的眼神中幻化成了花与蛇,紧紧缠绕上他的脊椎骨……
他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了。甩开不自觉沙化到只剩金色尖头的钢笔,克洛克达尔站起身最后看了工作的艾迪一眼,带着深沉欲火,迅速的,逃一般的离开了。
——————
这几天好像又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