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远示意丫鬟给她一杯热茶压压惊,他的眼底满是悲痛,说道:“四弟妹,节哀,四弟已经去了,让四弟安息吧。”
毛氏在一旁嗤笑了一声:“四弟妹,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用?你都知道四弟的性子,怎么还能由着他喝醉了酒在河边走?”
听了毛氏的话,娄绍婉更难过了,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