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永远弱小,逃不开这座牢笼。
她心一横,站起身压低他的身形,小手捧起他的脸,紧紧与他贴近,撬开他的唇齿,游走过每一寸地方。
很快,呼吸紊乱的男人,气息愈发的重,扣住她的后脑勺,掠夺她仅有的氧气,似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乔楹娇小的身子被他抱起,压到大床上。
她杏眸迷离,很容易察觉到男人的变化,惊慌的用手撑在他的胸前。
男人真丝睡衣领口有些大,她不小心伸了进去,滚烫精健的胸肌,快要烫坏她的掌心。
乔楹想告诉他,不能再离她那么近了,可是她又开始恨自己是个哑巴。
郁承烬幽暗深邃的眸色打量她,眉梢微挑,动作慢半拍攥住她纤细手腕。
甚至还给了她挣扎的时间,然后反扣在她头顶,眼看俊脸逼近。
“叩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
韩蓉关心的声音响起,“阿烬?睡了吗?妈妈让小陈又煮了些你爱吃的,你把门打开。”
乔楹身子抖了抖,小脸害怕到忘了做表情,一贯灵动的眼睛也跟着呆滞。
她满脑子都是:如果这事败露了,她还能不能有命活。
郁承烬没错过她的表情,薄唇轻勾,很满意她的胆怯。
韩蓉没听到他的回应,不禁扬高音量继续喊道。
“阿烬?阿烬?你在吗?妈妈开门了?”
韩蓉左思右想只觉得奇怪,才决定上来看看情况,她想不清楚自己的儿子在搞什么名堂。
她握着门把手刚要拧动,房门突然半打开。
郁承烬靠在门框,发丝微乱,姿态慵懒,对上她的视线。
“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韩蓉轻笑,“妈不是关心你吗,你平常很少回这边,还好我经常让佣人打扫你这间卧室,不然你今晚还得换间房睡,你能睡得惯?”
“我不挑,在哪都能睡。”
郁承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男人究竟有多讲究。
韩蓉见他眉间露出不耐之色,思索了半秒,问道。
“阿烬,还记得那女人的哑巴女儿吗?”
郁承烬掀开眼帘,眸光冷冽起来。
能从韩蓉口中听到有关那女人的话,除了江湘还能有谁。
他淡淡嗯了声。
韩蓉似有嘲讽之意:“也没什么,你兰姨今天突然问我有没有合适的适龄青年,说那哑巴起了小心思,想找婆家嫁人了。”
瞧瞧
乔楹趁郁承烬出去应付韩蓉,留了个心眼,害怕韩蓉直接闯进来。
小时候来过郁承烬的卧室,知道连通着一间小书房,她利索的爬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去。
兴许是他好久没回来住过,小书房里塞满了学生时期各种书信,都被整理的井井有条。
乔楹走过去,一眼看到隔层里的信封,她惊讶瞪大了眼,好奇的拿了出来。
粉红色信封上勾勒几朵向日葵,稚嫩的字体,写着。
to:沉默寡言的y同学。
分明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不敢置信的打开信封,抽出信纸,过往的记忆涌上脑海。
乔楹记得,曾经有段时间,学校盛行交往笔友,大家都套了马甲在纸上和笔友吐露心事。
她人缘一般,没人帮忙介绍笔友,只写了一封信放在顶楼的阳台上,抱着渺茫的希望能够交到谈心的人。
那封孤零零的信,等了两天终于被人捡走,隔天后回了信。
内容极其简短,像是领导视察工作,敷衍了事。
嗯。
y。
饶是笔友如此冷漠,乔楹还是感到很开心,她也是有朋友的人了,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不知道别人怎么和笔友交流的,她喜欢写些繁琐的小事,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到无聊。
只是每次y同学都是很简短的回复,也从来不会主动分享他的事情,好像单纯是她的树洞。
乔楹咬着贝齿,心情五味杂陈,想起那些羞涩的心事全部分享给他,黝黑的眼眸流露出一丝复杂。
其实毕业前夕她提过要不要见一面,当时他答应了的。
后来发生了点意外,他们便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她以为有关y同学是谁,这辈子都得不到答案了。
却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然是自己最熟悉的人。
乔楹清丽的脸蛋陷入迷茫和纠结,她抱着侥幸的心思幽幽的想。
郁承烬也许并不知道,当年那位瞧瞧同学就是她呢?
“你在干什么?”
男人偏冷的音质搅乱了乔楹的心绪,她浑身激灵一下,手中的信封没拿稳掉在地上。
乔楹眉骨心虚跳动起来,蹲下身快速捡起来,准备放回原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郁承烬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