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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知道这总归算是收到了属于自己的玉令。
真是很薄的玉,和江潭那片颜色不同,一弯缥碧,叶子似的清透。
他主动将江潭的玉令解了,又将自己的套在腕上,左看右看,却是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那块羊脂白攥在掌心摩挲起来。
那薄玉被他焐得火碳般滚热时,便听得江潭在上头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