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aaron说要送她回家的时候,白又夏意味不明笑了声,婉拒之后说了一句中文。他追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白又夏说是再见,可再见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aaron一直都不知道。这是白又夏留下的第一个谜团。
第二个谜团是现在,她被压在床上,又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aaron俯下身,用吻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久未经历性事的花穴在被反复进入后总算变得柔软,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黏糊的水声。
他抵在她的深处,知道怎样摆弄腰胯去操弄会让白又夏变得更舒服。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手指还一直揉弄着肿胀起来的阴核。
白又夏将脸埋在床单上,因快感而溢出的眼泪浸湿了床单,细碎的哭声也从中泄出。
aaron想听她的声音,拉着她的手把人往后扯,另一只手握住一侧的乳儿。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做了很久,小小的乳尖被折磨玩弄到红肿。哪怕白又夏一直在呜呜咽咽地喊不,aaron也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她。
只是一味地撞进最深处,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夹杂着哭声和喘息。
白又夏抖着身体哑着嗓子说不要了,aaron置若罔闻,强制延长的高潮快要让她的小腿肚抖得抽筋发疼。
脖子被掐住无法呼吸,窒息感随着骨缝里溢出的快感让白又夏几乎崩溃。她费力去掰脖子上那双手,指甲在手背上抓住红痕。
aaron射精后松了手,埋在她体内不愿抽出。白又夏又开始用他听不懂的话骂他,他嫌烦,打了下她的屁股。
他的劲儿使得很奇怪,白又夏没觉得多痛,反倒爽得又夹紧了穴,把刚射过的鸡巴都夹硬了。
aaron低声骂了句,把人翻了个身去吃她的唇,小幅度地开始挺腰抽弄。
“不要了……好难受……”
白又夏推开他想往床下跑,被掐着腰往回拉,迎接新一轮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