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一朝的时间,要不是太后命人传话,周扬还不会出去的。
周扬笑嘻嘻地出现在龙庭广场,很多人就不乐意了。但是慑于周扬的权势,每个人还在陪着笑脸。
咚咚咚的鼓声响起,皇家乐队的演奏开始,周扬率着群臣进入了龙庭,拜见了太后。
“廉卿家已经回来了!廉将军迎娶卿长公主的各项事宜可有准备妥当?”
周扬笑答:“回禀太后,臣回到信都府,还没有来得及过问呢!之前曾交待吏部、户部的,应该是准备就绪了,只等廉将军回来就行了!”
太后点点头:“众卿家,可有何事要奏?”
众人无言,周扬笑了笑。徐辉站出来:“太后,王爷离府后,臣曾提出的任命偏将之事,如今王爷已回来,可否议定此事?”
周扬看着徐辉:“徐大人何必如此着急?要不,等下去青龙堂议定?”
既然周扬答应,徐辉便不再紧逼。
周扬看着宁明,宁明眼神躲闪着。周扬缓缓道:“臣离府之后,听说朝堂争执异常热闹。御史宁大人,听说你提议观文殿大学士周俊出任宰相,禁军统领蒋斌大人出任青龙堂副执事,飞豹禁军副将出任禁军副统领,可有此事?”
宁明被周扬瞪着眼睛问着,自然不好回避:“卑职是说过的。”
“你怎么认为周俊大学士可有出任宰相一职?你让禁军蒋统领出任青龙堂副执事,那禁军统领何人接替合适?你提出佟岩出任禁军副统领,你可考虑过其他禁军将军的感受?”
“这!卑职倒没有考虑,只是觉得他们合适而已!”
“那请问宁大人,你提出这些时是用脚趾头想的,还是有嘴想的?”
众大臣窃笑,宁明道:“廉大人。就算卑职提出来的人,您有异议,但是也不是可以值得商榷吗?你拆东墙补西墙,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宁明不做声,看着周俊等人,却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顿时异常气恼。
周扬不理会宁明,而是看着王一帆:“王大人,如果你看见我跟夫人说几句话,你会不会认为我跟你夫人有什么不清白?”
王一帆一怔,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周扬继续道:“如果有人告诉你,我跟夫人关系不清不白,你会怎么想?”
“大人,朝堂之事乃国家大事,何必扯这些呢?”
周扬点点头:“你说得很正确!既然这样,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秽乱后宫了?”
“市井传言,卑职作为御史中丞,听闻此事,因涉及皇家颜面,所以卑职不能不过问此事!”
“你说得很有道理!请问,你如果有事情要跟太后禀报,你是站在内城的城垛上跟太后喊话呢,还是你把太后请出来?”
众大臣又是哈哈一笑,这小子问话也太古灵精怪了吧!
王一帆涨红着脸:“大人频繁出入宫闱,难免会被人说道。”
“这么说这不是市井传言,而是你王大人的托辞?”
“这……”王一帆语塞,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周扬又问道:“你只说是还是不是?”周扬想起香港打官司时,律师咄咄逼人的口气,往往逼得证人无所适从。
“是!”王一帆意识到说错了,随即改口道:“不是!”
“呵呵!王大人,这可是朝堂,怎么会出尔反尔,这不是小人心态吗?对了,我听说你是听太监总管吴福海说的,是还是不是?”
“是!”王一帆简直被周扬的紧紧相逼打乱了阵脚,随即又改口:“吴总管没有跟卑职说这些。”
“可是张总管审问他时,他却承认跟你说起过的!”
“没有!”王一帆低着头。
“那好!等下我们一起去找吴福海对质!你们什么时间说的,还说了些什么,他都有交待的。”
王一帆低头不语。
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同朝为臣,这是难得的缘分,我并不愿苦苦相逼。可是尔等,趁我离开信都府,就大肆诋毁我,用心何在?我大雅国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宁静,尔等却无事生非,是不是好日子过厌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每个人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的,我也就不追究了!只希望以后的日子,大家为江山社稷的忠心重一点,少一点私心即可!”
来到政事堂,周扬看着那些噤若寒蝉的臣子,周扬笑了:“其实与你们无关的,我心中有数。秦大人,通往信德府的驿道怎么样了?”
“回大人!驿道已经基本打通,但是离最后完工尚需要一段时间。”
周扬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行!因为雨季的缘故,我之前没有考虑那么多的。现在已经打通,已属不易了!”
“方大人,沿途囤积的粮草,怎么样了?”
“回大人,下官已经派人下去,各郡建好的粮仓都已经囤积好了粮草!”
“朝中诸事,全赖各位。我出去十数日,心境也开阔不少。我知道,我很年少,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