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失了机会,除了他,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越澈动了动腿,刚想下床。
然而,双腿一落地,瞬间跌坐在地上,吓得越澈差点喊出来。
越澈咬着牙,穿好衣服,然后自己收拾好房间内的异样后,才将守在院外的奴才叫了进来。
越澈不喜人亲近,所以,便让奴才,侍卫等人都守在主院院外。
越澈本就沉默的神情,配上苍白的脸色,显得越澈清冷中带着一丝可怜。
越澈早前便知晓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于是压低声音道:“昨晚可有人进来?!”
“回禀太子殿下,江世子曾来过。”奴才小心翼翼道。
话音刚落,越澈瞳孔一缩,惊讶道:“你说谁?!”
“江醉江世子。”
五个字重重的砸到了越澈的心脏,越澈满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确认道:“你你确定是江醉?!
他何时来的?!又何时离开的?!细细说来!”
江醉?!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江醉?!
奴才认真道:“回禀太子殿下,的确是江世子,江醉酉时来的,至于何时走的请太子殿下恕罪,奴才并未看到。”
酉时?!
居然是那个时候?!
那真的是江江醉?!
真的是他?!
越澈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越澈见房门关紧,原本挺直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迷茫。
昨日那人竟是江醉,那自己和他岂不是
他他怎么可以?!
江醉是他弟弟的夫君,而自己却和自己弟弟的夫君
这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江醉?!如何面对千鸣?!
啊啊啊——
他和江醉怎么会到了那个地步?!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越澈心里十分怀疑,是自己主动。
可江醉不是喜欢千鸣吗?!又怎么会和自己
宫斗文里的窝囊驸马(5)
一时间,越澈的思绪像是缠绕错杂的线一般,迫切的想要回想起昨晚的事,然而,无论越澈如何想,都想不起来。
越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焦急的自言自语道:“啊——
他到底和江醉干了什么?!”
等等,江醉如今算是知晓自己的身份吗?!
可江醉又为何跟自己
越澈收拾好的自己的杂乱无章的情绪后,曾思考过要不要去当面问清楚。
可,他不敢!
他不敢打破目前的关系。
江醉现如今是自己弟弟的夫君,又是自己的好友兼得力属下,万一他挑明了昨晚的关系,那他和江醉以后
还有千鸣和江醉
哎,是他对不住千鸣!
越澈下定决心,忽视昨晚和江醉发生的一切,只要江醉不明说,他就装糊涂。
虽说,这样有些像缩头乌龟,但他没有其他办法了。
另一边,越千鸣昨晚等了江醉许久,在得知江醉不在府中后,越千鸣大发雷霆,将房间内的东西乱砸一通。
越千鸣以为江醉终于忍不住了,要跑去外面玩,再加上江醉白日里的话,更加让越千鸣恼怒。
暗道:倘若不是江醉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之地,他才不会管江醉在外如何花天酒地呢。
唯独现在不行,江醉名义上还是他的夫君,江醉在外面乱来,岂不是会让他也受辱。
呵呵——
想当初,新婚当日说的天花乱坠。
什么我若不愿,他也不会强求。
什么他会永远等我,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什么我想要的,他都会满足。
笑话!真是可笑!
这才一个月,江醉变心变得如此之快?!
幸好,自己当初没有相信对方的话,要不然自己现在岂不成了小丑?!
武默见越千鸣生气,哄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越千鸣也急匆匆询问了护国公府的下人,得知江醉刚回来。
越千鸣收拾妥当后,带着人,气势冲冲往前院书房走去。
江醉劳累了一晚上,刚眯了一会觉,就被越千鸣吵醒。
越千鸣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闯进书房。
江醉听到外面的动静,睡意突然被打散,一副烦躁的模样看着来人,没好气道:“干什么?!”
越千鸣见江醉不耐烦的模样,心生怒意,急匆匆道:“昨晚你去哪了?!”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江醉随口道。
越千鸣被江醉这么一怼,眼睛都睁大了,暗道:江醉他他竟敢和自己顶嘴?!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还从未见过江醉对他如此冷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