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理所当然拥有着旁人没有的傲气。
但他身上却没有一点大男人主义。
完全不介意让她行走在自己的面前。
还不断支持她,鼓励她去做她喜欢的事情。
不像其他权势者,只愿意把枕边人当做个花瓶。
乔知漾不由唇角弯起,心尖淌出暖意。
她的三哥真的是全世界最好最温柔的人了!
“”
关镜月默默瞅了一眼唇角不断上扬的女孩。
又瞅了眼后面全程直勾勾盯着女孩的男人,沉默了几秒。
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秀恩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此次此刻还是像极一盏行走的闪闪发亮的电灯泡。
“这边还有个几个新开放的区域,你们可以去逛一逛。”
“还有你们这次来得真是巧,刚好今天还是一年一届的花灯节,晚上这里会很热闹。”
关镜月识趣退场,“好了,你们慢慢逛,我先回去继续忙了。”
新的区域是专门提供给游客们能亲自diy的项目。
里面不但有刺绣,还有书法,制作油纸伞和捏陶器等等,完美地宣扬着华国独有的文化。
因为是新开放,所以现场有不少人。
其中制作伞和陶器是人数最多的。
“这里没什么人诶。”
乔知漾缓缓地走到了书法区域,只见前面整齐地摆放了许多长型的木桌。
桌上还提供了方便游客题字的宣纸和毛笔。
纸张雪白,左下方还印有了些小巧精致的梅花图案。
勾起好奇心的女孩握着毛笔,蘸上了些墨汁,在纸上尝试写上岑昼的名字。
因为是第一次。
所以一落笔,字写得歪歪扭扭,还晕出了一小摊浓墨。
“没想到书法这么难啊。”
乔知漾不死心。
带着多写写就有进步的干劲,笨拙地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写出“昼”字。
这时,前面突然冒出了几个圆圆的小脑袋,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姐姐,你在写森么鸭~”
“是山字吗?”
“才不是呢,明明是今!”
“你们都是呆瓜!这根本就不是字,是姐姐画的姐姐你在画什么呀?”
乔知漾:?
她对上眼前几双干净懵懂的双眼,一下就沉默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岑”字
呜呜呜算了,还是放弃吧。
不要在小朋友面前献丑了tvt
就在她有些懊恼地正要放下手中的毛笔时。
一道熟悉的热源蓦然暧昧地贴向了她的后背。
“想学书法?”
男人距离极近。
温热的气息炽烫地缠向耳尖。
几乎一瞬间像是迅速点燃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已。
敏感的地方倏地被撩惹。
惹得怀中的女孩不由娇躯绷紧,心跳漏了半拍。
“宝贝。”
有所察觉,站在身后的男人眉骨微挑。
贴在她耳边的薄唇像不经意。
在她周边那处柔滑的肌肤暧昧摩挲了一下。
“乖,放松。”
“别那么——”
他热息勾耳,压低的嗓音沉磁撩欲,暗藏着蛊,“紧。”
甜欲教学,在怀中羞涩躁动
炙烫绵密的热息肆意地喷洒耳后的肌肤。
语速刻意轻缓,嗓音沉淀着又苏又欲的颗粒感。
俯首说着意味深长的话,低哑地扩散进耳底,像是有道电流酥麻地激荡在心尖。
乔知漾脸颊蓦地一烫,呼吸错乱。
“什,什么紧?”
她眸光羞赧微闪,声息因心跳跳动厉害而有些失稳,“这里还有小朋友在,你,你别乱说。”
慵懒愉悦的笑音倏然响起。
岑昼饶有趣味地端详着怀里女孩晕满嫣粉色的小脸,薄唇轻弯。
“怎么就胡说了?”
他站在她身后,宽厚有力的掌心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
带着她握着笔,在宣纸上缓缓地写下一个“漾”字。
顺着这个姿势,唇贴着她的耳,不紧不慢道,“三哥的意思是,想让宝宝身体放松些,手别抓笔这么紧,不然笔触会受到影响,容易让墨水晕纸。”
原,原来是这样吗?
乔知漾愣了一下。
“不然宝宝以为是什么?”
男人躬身低眸。
仗着她看不见,漆黑的眼底涌动出腹黑的痞坏,“以为三哥指哪里紧?嗯?”
低磁性感的音色伴随着磨人的热息,酥酥麻麻地洒在敏感的颈间。
惹得她长睫如蝶翼般慌乱轻颤,心跳更是跳动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