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乔知漾用力地回抱着他,脸埋入他宽厚的胸膛,泪水滑落,哭腔细碎,“我想离开这里。”
人在孤立无助的时候,会逼迫自己打起精神,做到坚强。
一旦有了依靠,就会情不自禁柔软下来。
所以他一来。
她就不想再继续强撑下去了。
乔知漾紧攥着他的衣襟,委屈哽咽,“我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
“好。”
在她尾音刚落。
紧抱着她的男人已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在全场错愕的目光下。
他弯下高大的腰身,将她温柔地抱了起来。
单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不忘地贴心细致地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等等?
就这么走了?
那她做的这些岂不是都白费了!
眼看两人要离开,苏黛安按捺不住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正欲张嘴,试图再次煽风点火时。
就见不远处的男人蓦地停下脚步。
他下颌绷紧,冷眸睨了眼旁边的工作人员,“告诉主办方,先暂停比赛。”
“如果谁敢再多说一个字——”
说到这,他转了转身,目光扫向观众席,漆黑的眉眼像是酝酿着恐怖的风暴,迸发出阴戾危险的凌厉。
“我一点也不介意仗势欺人,将你们全部人扣除所有学分,滚出京大。”
苏黛安面色蓦地一白。
随即做贼心虚地停下了脚步。
她气恼地望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身影,双手攥紧。
这个贱女人的运气不可能这么好的。
像岑三爷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姑娘轻易降服!
他肯定只是顾忌现场,不想当众失了风度,所以才假装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将她带走。
等只有他们两个后,他一定会抛弃这个女人!
一番自我脑补后。
苏黛安得意地弯起唇。
只要等岑三爷踹走这个乔知漾,她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以她出众的样貌,性感的身材,肯定能将他吃得死死的!
—
岑昼轻抱着怀里的女孩,一路走到专门为她准备的单独休息间。
“别怕,漾漾。”
他关上门,坐在沙发上,让她贴着自己的大腿,坐在他的怀里,语调宠溺温柔,“我在。”
乔知漾轻吸了吸鼻子,勾着他肩膀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
往他怀内深处坐了坐,让自己跟他贴得更近。
“三哥,我没有不检点。”
她很轻地哽咽了一声,眼泪滚落了下来。
像是多年形成的习惯。
每次委屈难受,她都不会像其他人哭得大声放纵。
只是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隐忍得哽咽着。
像生怕被人发现,会迎来挨骂。
“我没有勾引您,也没有想要上位。”
她流着泪,哭腔断断续续,“是,是他们污蔑我,那些帖子说的都不是真的,我,我对您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
“我知道。”
岑昼放下手里的蛋糕,更紧地抱住她,嗓音低哑,“我当然知道你没有。”
因为真正勾引的人,是他才对。
她就像是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被他引诱涂抹上专属于他的颜色。
让她这朵从港城而来的小玫瑰,永远地扎根在他怀里,再也看不了其他人。
“别哭,漾漾。”
岑昼指腹小心地擦走她眼角的泪珠,目光冷戾,“我会找到发帖的那个人,给我们家的漾漾出气。”
让她受伤的人。
他一个都绝不放过!
乔知漾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眼底再次不由冒出了些水汽。
真的好温暖
每次她被这个世界刺痛时,他都会及时出现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
让她感受到珍贵的安定感。
“三哥,对不起”
乔知漾抿了抿唇,声音涩闷,“因为我被人针对的事,把您也连累到了。”
他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各项大型的投资都在严谨地进行着。
眼下突然冒出这种对他不利的舆论,肯定会有影响吧。
她垂着眼,忍着差点涌出的眼泪。
其实他该避嫌的。
不该在这些关头上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要不您现在发个声明什么,先把我撇清吧。”
乔知漾强作坚强地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但我有关系。”
不等她说完。
岑昼已握紧她冰冷的手,深沉的眸认真坚定地望着她,“漾漾,我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