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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么人?不打,现在是法制社会。”
“找警方啊,出警行不行?该送的人都送过去。”
“多大点事儿。”周闻景笑呵呵摁断通话,手机收兜里,再抬起眼瞧姜语,是另一副散漫样,“看来杨公子真得去趟调查局了。”
姜语是水波不兴,早有预想,起身对着他,环臂,“他下的药?”
周闻景笑眯眯说:“药物检测是种致幻的麻醉剂,他难辞其咎啊。”
“这件事——”
“跟我关系不大。”周闻景截她的话,利落撇关系,“下药又不是我逼他的。”
“那鲸鱼呢?”
“姜小姐。”周闻景不急不缓,捏下烟蒂向她走近,松散步子定在她身前,笑得几分阴桀,“这人若不是画个贪字在脑门,便是使怎样的手段,他也成不了什么鲸鱼。怪人不如怪己?”
姜语半分不拒直对上他眼,冷眸冷语:“我知道你的图谋。但我奉劝你,杨子尧就是死了,孟仪不乐意,你没有机会。”
周闻景摆着步子后退,点头,摊手,低笑声:“何必如此眼光?别把我想得太坏,真算起来,你家那位李先生,同我不相上下。”
是拿这话来点她的。
姜语用审视目光瞧他,面上是不为所动,一会儿便转身,头也不作回。
“就走了?不等等你家李……”
他话说一半,人已经打开道门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