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让我到惜花楼上工吗?”花月桃缠着季葛雷,她想早点报完恩,早点回去,因为她很不适应这个地方,尤其不喜欢那个雪艳。
自从雪艳知道季葛雷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之后,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你现在不就是在上工?”季葛雷捺着性子随她番。
“哪有?”人家别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有她没有,这哪叫上工?
“怎么没有?你晚上都睡在哪儿?”他放下手边的工作,抬眼看着她。
“睡在你房里啊!”就是这样她才和他计较的咩!
“你知道其它姑娘在自己的房里做什么事吗?”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知死活。
花月桃摇摇头。
季葛雷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 “那些姑娘关在房里,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着我和你每天晚上做的事。”花月桃掩着小嘴倒吸一口气。
见她吓得脸色苍白,季葛雷乘胜追击。
“你喜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花月桃红着脸点头。
“喜不喜欢我对你做的一切?”
花月桃的头垂得更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她花点头。
“如果你想让别的男人对你做那件事,我可以让雪艳安排。”在满意她的回答之后,季葛雷开始吓唬她。
花月桃正想出言反对,雪艳非常凑巧的走进来。
“我会好好的安排。阿雷,你也训练她好些天了,是让让她出场了。”雪艳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惜花楼里的姑娘总是一大票站在厅堂上,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接受季葛雷的指导与训练,有哪个姑娘像花月桃这么好命,能享受季葛雷的盛情款待?
“她还没准备好。”季葛雷只是吓唬花月桃,根本不想让她下海接客。
“你别担心她会不适应,我会先让她当清棺,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会有人动她半根汗毛。”“什么叫清倡?”在一旁的花月桃狐疑的问。
“清倌就是卖笑不卖身。”雪艳装着笑脸回答。
花月桃听了高兴极了,如此一来她可以报恩,也可以喜欢季葛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好耶!我要做清倌。”
季葛雷气得脸都绿了。
但是,花月桃都亲口允诺了,他有何立场阻止?更何况他还是惜花楼的老板!
雪艳更是乐不可支,热心的要为她安排房间,告诉她一些该注意的事项花月桃忽然发现雪艳对她的态度改变了!
呵呵!
这样多好!既可以报恩,又能与人和平相处。
花月桃很不高兴!
什么清倌嘛!雪艳根本不安好心,老是安排一些脑满肠肥的胖猪给她,而且只要她稍稍不注意,就会被摸上一把,一点都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
不行,她要去找季葛雷,求他换个方式让她报恩,她再也不要当什么清倌了。
可当她来到季葛雷的院落,老远就看见雪艳在他的身边打转,她躲在一旁,准备看看雪艳在搞什么鬼。
“雷,花月桃已经十分适应执壶卖笑的工作,可以安排她挂牌了。”雪艳一直暗恋着季葛雷,但是碍于主雇关系,她一直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示爱,总是若有似无的挑逗他。
“这件事我会再做考虑。”季葛雷模棱两可的回答,再怎么说,雪艳也帮了他不少忙,他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那你要快点决定,好多客人排队等着呢!”她整个人都快挂到季葛雷身上了。
花月桃在一旁看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雪艳乱嚼舌根,还是因为她贴在季葛雷身上,总之,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我还有一些帐目要向你交代清楚,免得你怀疑我手脚不干净。”雪艳拉着季葛雷的手进房,嘴边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因为她早就发现那抹纤细的人影躲在一旁偷窥。
她就是故意要让花月桃吃醋,让花月桃误会季葛雷,最好把她气走,这样一来,季葛雷就是她雪艳一个人的了。
“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花月桃在外头急得团团转,不敢想象两人在里头做了些什么事。
都已经过了一住香的时间了,雪艳怎么还不出来?
在这一灶香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狐仙夫子并没有告诉她应该用什么方式来报恩,是她自以为帮季葛雷工作就是报恩。
如今她发觉自己错了,她会受不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乱摸,其它姑娘应该也是这样。
她得劝季葛雷把惜花楼关起来,别再害那些姑娘了。
对!就这么办,她要进去跟他说清楚。
她怒气冲冲的,没敲门就闯进季葛雷的房里
只见衣衫不整的雪艳压在季葛雷身上。
“你们”花月桃的眼睛蒙眬了。
季葛雷想跟她解释,是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强压在他身上,所有的一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