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龙虾的育种繁殖等,都算进来。”
“这个委员会名义上是村集体所有,属于全村人民的收益。”
“这样下来的话,从这个委员会里拿钱出来,不管是补贴村里财务上的亏空,还是拿来铺路修路,亦或是直接拿来给大家伙分红,账目都一清二楚的。”
“回头乡里想往下伸手,那也只能伸到往年那一摊子里去,没理由乱伸手的……”
其实吴远说这一套,是借鉴了华西村发展的经验,顺带着总结完善出来的。
结果听在老支书的耳朵里,却理所当然道:“怪不得你跟落雁俩人的公司还分那么清,而且自己名下那么多公司,子公司,又单独各各计算。”
这理解,实在有些牵强附会。
但吴远也不分辨了。
反正理解了就行。
熊刚思忖道:“感觉就跟局里的小金库似的,单独有一套账本。不管用来干什么,都便宜得狠。”
说完,熊刚又欲盖弥彰地道:“我不是指水利局有小金库啊!”
杨支书哈哈大笑,连带着把熊刚的肩头拍得梆梆响:“刚觉着你有点接地气了,你就此地无银了!”
不过经此一说,杨支书却也豁然开朗道:“那行,修路的事,就等这个什么委员会成立之后再说吧。”
说着就起身催着吴远道:“走,回家吃饭去。”
这也算是给熊刚一个由头。
熊刚借机起身道:“我就先走了,下回再来跟你们接接地气。”
老许头忍不住做出端酒杯的姿势道:“真要走?咱就坐下来,简单喝几盅呗?下回再有这样的机会,又不知道得等猴年马月了?”
然而连杨支书都拍了屁股,把呢子外套挂在手臂上要走。
今晚这酒局注定喝不成。
翁婿俩回到家,杨落雁也提前回来了。
脸上喜滋滋地,一看就是有好事。
吴远踢掉满是稀泥的旧鞋,换了双干爽点的绿底胶鞋,到水缸边抄了把水,把手洗了。
水还真挺凉。
旋即就从媳妇手里面接过冷水里浸泡的鲈鱼,解放了媳妇的芊芊玉手。
杨落雁却也没有因此而腾出手来忙活别的。
径自靠在他身边,香气氤氲地道:“先期发往上海的一百套女款羽绒服,今天刚上架半天就卖完啦!”
这一点,吴远并不意外。
以上海女人的消费实力,媳妇设计推出的领先当前至少一代的新款羽绒服,肯定受欢迎。
“不仅如此,而且预定的名单都有三百来人了!”
小五百人,可谓不少了。
但依旧不是上海女人的真正实力。
所以吴远不由打趣道:“一百套羽绒服,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啦?那今后要是能买到一千套、一万套,全华夏人手一套,甚至两三套四五套呢?”
杨落雁一脸娇羞道:“人家以前不是没做过羽绒服嘛,从零开始的,能有这样的开门红,我已经很满意啦。”
“至于说今后,一千套,一万套我是敢想的。可全国人手一套,甚至两三套?这可能么?”
言罢,又补充了一句道:“毕竟这一套羽绒服的价钱,还是不便宜的。”
吴远手上换水冲洗鱼身,里外里地不停道:“只有想不到的,哪有办不到的?”
“现在几百块一套羽绒服,是贵的,奢侈的。五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呢?工资收入增长翻倍,甚至翻几十倍呢?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手一套羽绒服,那就是刚需!”
杨落雁愕然道:“天哪,那得吃掉多少只鸭子、白鹅?”
随后一直到晚饭前,杨落雁都是懵的。
假使,羽绒服真达到了丈夫所说的市场规模,那就是数百亿的市场体量。
芙蓉衣巷就算吃不掉所有的市场份额,吃个两成三成。
那也是她从未企及的绝对高度。
晚饭后,杨支书匆匆地走了。
吴远叫住他,要给大黑带点狗饭。
结果杨支书摆摆手道:“正好今天贲子和猛子都回来过了,家里不缺吃的。”
看样子两位舅哥,也是没忘记老祖宗,今儿特地回来烧纸来了。
于是吴远就跟着送到家后面的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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