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焦躁,他的身影和一缕未散尽的烟雾交织,直接冲击着舒心忧的鼻腔和神经。
舒心忧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一阵恐惧席卷而来,拼命挣扎着,可是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胳膊都禁锢住,压根挣脱不开。
“你,咳咳,是谁,放手,松开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和愤怒。
听到舒心忧问他是谁,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铁拳慢慢捏紧,又疼又堵。
“老婆,你怎么可以连我都认不出,我这两年一直天天都在想你,吃不好睡不好。”庄际不肯放手,他的语调里充满了哀求。
他手臂使力抱得更紧了,那架势恨不得把舒心忧揉进怀里、融进骨血才好,压得半张脸都在男人肩头的舒心忧差点没窒息憋死。
他在女人耳边低语着,“你骗我,不可能,你不可能认不出我,你以前还说喜欢我的。”
“不是,这神经病谁啊,没吃药吧。”舒心忧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