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橐吾参加了学校的每季活动。这次学校组织了他们这一年级去798艺术园区,在这里克林姆特的艺术作品也在这期间展出。克林姆特的原作在奥地利的几个美术建筑里收藏,偶尔才会横跨远洋在这里被斯巴诺撒艺术空间群众一睹为快。
独孤橐吾个子高高的,走体育方向的他身形强健,在一众学生群里很是抢眼。尽管他已经戴上无度数的厚框眼镜和深红色毛织围巾。
独孤橐吾对艺术不是很感冒。在艺术展里大家或成群结队地一起参观展览,前方的引导员给大家介绍每一幅的名作。
克林姆特有很多情人,画过很多女人。他结合引导员的复述,看到克林姆特的画作时,发现大多都是女人和几何方块的拼接。这种在他印象里看到的一些绘画作品不一样,大多都是单纯的油画颜料混合笔触或者深灰色的铅炭笔线条,在此时像是打破了三维的世界进行了混维。这种不单纯的表现方法在当时是举重若轻的。引导员这时候提到了克林姆特的一个重要特点——色情。
色情吗……橐吾心里复述道。他回想刚才看到的画作,如果只是画这样灰白的裸体算色情的话,当今的色情片应该在当时如洪水猛兽吧。
引导员一边声情并茂的讲着克林姆特对待爱情的美好表达,一边带他们学生去参看克林姆特更多的绘画作品。在当时讳莫如深的女性裸体,如果画的话会被称为先锋者。好在克林姆特一个维也纳分离派团体,如果是单个艺术家孤军奋战的话,想必会有很多困境。
引导员继续讲着关于克林姆的故事和作品,人群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留下了独孤橐吾一个人站在一副画像前。那幅画金色的主题色调,金箔贴着色块,两个人裸露的部分身体部位简洁,却神奇得将独孤橐吾停在原地。
那幅画并没有裸体,画的完全的只有女性和男性肢体,但裸露在画面中的是男性崎岖的面庞侧脸和雄厚而又干枯的手,一只强迫般搂住女性的橙色软发,另一只在女性腰部。女人的脸一副沉醉于男人的吻中。在灰棕色和珍珠色的肤色相衬,显出女性在金箔和鲜花下柔然身躯。他们在金色的框中,里面堆满的鲜花和金色的几何,像是彩宝。周围除了金色的不规则圆框包裹起来,除了主体人物,其余的是深灰色,只有两个人下方满是彩色小花,引导员说是他们躺在草坪里的象征。不知道为什么,橐吾看着这样的环境,莫名想到了棺材。他们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享受着他们的爱。
画中女人的样子像是沉醉在这个吻里。独孤橐吾想。那个女人应该是喜欢她身边的抱着她亲的男人。
眼前的青棠亦是如此。
橐吾觉得他要疯了。
他现在几乎将青棠想象成任何完美的样子,而这样完美的人此时正在他的身下,享受着自己带给她的性爱。
真是值得开心的时刻。
比他第一次还要来的开心。
这种愉悦感刺激大脑皮层带来更多的多巴胺分泌,橐吾和青棠再次接吻,仿佛这种类似个人激素的东西能通过唇舌之间的纠缠传达到另一个人的脑子里。
青棠主动献出唇舌也取悦了他。
他们在“棺材”里接吻,做爱。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他们可以做到天荒地老,沧海桑田。
青棠在他身上鼓动,眼睛在黑色里发亮,她摆动腰肢,身下吞吃着他的性器,仰着头,轻轻触及到生殖腔又快速退回,自己小幅度的研磨身体每处,控制力道,带给自己快乐。明明速度适中,看着这一切的橐吾反倒觉得他要射出来了。
这是在第一次在青棠眼睛里看到的赤裸的欲望。
将拘谨退下,将世俗抛掉,只有彼此的信息素融合亲昵得在彼此身上留下欢快的痕迹。
这样坐在橐吾的身上,青棠的女上位不亦乐乎,知道力气不够支撑,或者连续的快乐到现在可以到达巅峰,青棠身体在一次落下后就没有起伏,只有嘴巴微涨,眼睛紧闭,脚趾都并排缩在一起。
橐吾感受到的是青棠身躯某刻不能动,她的花穴反复绞紧,手指在他的肩膀处扣住,自己的顶端直面接触到一个温润的小口。
她高潮了。
周围满是红色的光。
车子在等红绿灯。
这个车改装的底座偏高,橐吾在呼吸中视线轻眯,看着前方众多的车尾灯,像是野兽的猩红色眼睛,在伺机而动。
还不够。
还要再多一些。
橐吾的手触及到青棠的腰际,揉捏,轻轻上托,缓缓落下,青棠押着他的性器瑟缩了一下。还在高潮。这种反应在橐吾的手摸到她的小腹部的时候,大了以来。
“唔……”青棠想要起身,努力将腰抬起,从已经被撑开的层层迭迭的媚肉里拔出来,逆着刮蹭过敏感点。
橐吾握住了她的胯骨。扶着她,缓慢地将好不容易推挤出来的部分又不容分说的,甚至更完整的吞了进去。
“嗯……!”她被这种顶入又小去一次。
橐吾的手很大,一边在大拇指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