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种药剂泼在武器上或者那个东西的伤口就会有奇效。”
医生又掏出了新的药剂开始分发。
我和我的朋友接过药剂,点了点头,认真听完了医生说的话,犹豫了一下,表示愿意跟着他进入禁地处理那个东西。
“就算不是为了这里的村民,我们也要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处理了里面的东西。”
“希望我们处理了里面的东西之后,护林员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如果里面的东西消失了,护林员就死了,那就太好了。”
我和我的朋友说。
“要杀护林员也不是很困难的事。”
医生想了想掏出了新的药剂。
“只要你们在砍倒了里面的那个东西之后,见到了护林员,往护林员的身上泼这种药剂,护林员在那个东西身边就会被攻击。
死亡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他应该祈祷自己粘上这种东西之后不会生不如死。”
医生冷静说。
他把药剂递给了我。
我收下了那个东西,对他表示了感谢,他挥了挥手说没有什么,我们喝下了保护自己的药剂就进入了禁地之中。
医生给我们分发了营养液。
我们喝掉了营养液,感觉身体变得轻盈,眼睛能看见很远的地方,耳朵能听见很远的地方,四肢更加灵活,力量更加强大,速度也更快。
就好像我们突然得到了真正的森林之神的赐福。
我享受这种被赐福的快乐。
就在我们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掌控新得到的力量的时候,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东西的面前。
这一次我没有再感受到上一次走了一路的那种疲惫不堪。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有一点兴奋。
医生把保存完好的三个手持拉绳电锯分发到我们手里,给我们简单讲解了一下使用方法,就开始了行动。
周围的许多触手想要攻击我们,但是又在半路停下来,像是闻到了很恶臭的气味,不得不保持距离。
我们三个趁着这个时间疯狂拉动手里的锯子,锯子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我们将锯子贴在最大的那棵树的树根部。
那棵树一点一点倾斜了起来。
大地开始震动,仿佛万马在地下奔腾。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的朋友瞪大了眼睛对我喊:“小心!”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我背后冲过来想要偷袭的护林员。
我猛地一闪,让开了。
护林员速度太快,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步,直直冲了上去,闷头撞在了那棵树的树干上。
树干蠕动,猛张开血盆大口,用锋利且密密麻麻的鲨鱼一样的牙齿将护林员咬碎了。
血液从里面溢出来,吐了一根骨头。
我连忙赶上前去,用电锯触碰大树的根部。
大树发出吼叫声,地面再次震动,就像连绵不断的地震。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站稳,手里的电锯被甩了出去。
我的朋友加快了速度,医生站得很稳,但也快坚持不住了。
如果他们都坚持不住,躺在地上,我们很快就会被周围的触须一拥而上,全部吞掉,必死无疑。
我一想到那种可能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不能允许我的朋友死在我的面前。
我捡起了那个被触须蹂躏得扭曲的电锯,拉了两下绳子,电锯嗡嗡嗡,居然还能使用。
我用那电锯处理了他们两个人身边的小触须,现在这被损坏了大半的电锯,也只能做这种事。
如果这个扭曲的电锯要去接触那个树干,马上会废掉。
我的额头流出一颗又一颗的汗滴。
我的手里也往外流血,触须在底下争先恐后张嘴接着我的血,想马上把我吞掉。
只听得轰隆一声。
我回过神去看,发现医生和我的朋友都坐在地上,两把电锯被周围的触须捏得粉碎,像是巨人手里的一块小饼干。
我连忙丢掉手里的东西去扶我的朋友。
地面再次震动。
我们亲眼看见那棵巨大的树把根系从地底下拔了出来,地面顿时多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那棵树摇摇晃晃走出去,很快不见了。
谁也不知道那棵树走到了哪里,这周围分明没有那棵树躲藏的地方。
我们没找到那棵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我的朋友用衣服擦了擦我手里的血。
地面又一次晃动。
我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是腐烂的臭味。
我的朋友拉着我往外走。
医生说:“那棵树太大了,根系占据了这座山的内部,那棵树一旦离开,这里必然有一场浩劫。
但没关系,很快,我们都会好起来,我要下山把好消